【all出久】潘多拉法则（十一）
☞文/莹瞳
☞All出久：主要有相出、欧出、胜出、轰出、切出、死出、渡我×出久……（其他待定）
☞丧久（颓丧版出久）私设。具体设定请走：传送门
☞前篇指引：
☞其实昨晚已经写好了，不过今天再次修改一下，补充一下，才敢放上来。
☞本章私设很多，有原创人物！如有疑惑请尽情留言！我会解答的！本文有不足之处请尽情提出！这一章写的比较混乱，如果看不懂的话请一定要提出来，我会尽力修改的。
☞喜欢的话留个言或点个小红心或小蓝手呗！爱你们哟~ QWQ
第十一章 被亡灵埋葬的过去
耳边一片喧嚣，有人正在呼唤他的名字——
「……谷……绿谷！」
听不见啊。
【出久？怎么了吗？】
他躺在妈妈的大腿上，看着自己幼小的手里攒着的欧尔麦特玩具，他开心地笑着应答：【没有哦！什么事都没有啊！】
那是四岁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如果时间停留在那时候，该多好？
「绿谷！绿谷出久！你还清醒吗？！」
听不见啊。
「不行，绿谷他已经失去意识了。」
所以说啊，别再叫我的名字了，我……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一点都不想听见，让我去死啊。
忽然，他的呼吸顺畅了，柔软的触感抵在唇上，他回归到了幼儿在母体内渴望温暖的状态。他的意识模糊不清，却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该死的！阴阳脸，你在做什么！」爆豪暴躁地大吼，但不敢打断轰的动作。他嘴上这么说，心底明白轰这是在为废久做人工呼吸。
轰小心地保持绿谷气道畅通，他不敢使用冰来封住绿谷颈部的伤口，他怕会伤到绿谷的气管，只能通过人工呼吸来保证绿谷呼吸顺畅。现在形势很危险，「敌联盟」的人还在虎视眈眈，不过欧尔麦特在这里，而且最大的危险已经被绿谷解决了，脑无现在还在地上淌血。
「啧……该死的小鬼……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就能杀死欧尔麦特了！可恶……」死柄木弔盯着躺在地上的绿谷不断抱怨，奇怪的是他没有任何阻止轰救活绿谷的行为。不过是因为，这个小鬼有点意思而已……
「死柄木弔，他们的援军应该快到了，现在脑无无法战斗，欧尔麦特又没有任何损耗，我们暂时撤退吧。」黑雾无奈地提议，他时刻关注死柄木弔的精神状态，他总觉得死柄木弔今天把太多注意力放在绿谷身上了。
黑雾说的没错，现在应该撤退才对，但是那个小鬼……死柄木弔烦躁地把双手放在脖子上，力度大到挠出一道道血痕。可恶！可恶！欧尔麦特真是太可恶了！
「Game over了。回去重整旗鼓吧，黑雾……」话未尽，死柄木弔被子弹射倒在地。可恶！援军已经到了！
黑雾赶紧雾化把死柄木弔包裹起来，替他挡住射过来的一道道子弹。
「在伤害了我心爱的学生之后，你们以为这么简单就能逃吗！」欧尔麦特一拳砸到地上，以他为中心掀起了旋风，把雾化的黑雾吹得七零八落。黑雾坚持围着死柄木弔，把他的身体逐渐传送走。
「虽然这次我们失败了，但是下一次我们一定会杀死你！和平的象征……欧尔麦特！」就算落败而逃，死柄木弔还不忘放下狠话。他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呼吸逐渐平稳的绿谷——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轰松了一口气，援军终于到了，他不敢移动绿谷。如果真的要继续战斗的话，可能会波及绿谷。绿谷现在最需要的是救助。
随后，绿谷和相泽老师、13号老师都被送去了医院，警察也到了。欧尔麦特看起来很担忧，不过为了履行老师的职责，他还是在这里维持秩序、稳定人心。只要他在，似乎什么问题都不成问题了。
但事实当真如此？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嗯，十九个学生，除了颈部受伤的他以外，其他人基本无碍吗。」塚内警官对着集合的学生点数，确定数量无误之后，多少放松了下来。「总之，同学们先回教室去吧，总不能现在立马就询问事情经过，对吧。」
「那个……刑警先生，」蛙吹蹦跳到塚内警官身前，担忧地问：「相泽老师他……」
【双手粉碎性骨折，脸部骨折，幸好没发现脑部损伤，不过眼窝底骨已经完全粉碎了，可能会给眼睛带来某些后遗症。】——电话传来医生客观的判断，多少让人放心下来。塚内警官举着手机，对同学们露出一个微笑：「嘛，就是这样了。」
芦户上前一步询问：「13号老师呢？」
「已经治疗好了，背部和上臂的裂伤非常严重，不过性命无忧。」
芦户松了口气，释然地说：「那实在太好了。」
「那么小久（deku）君呢？」丽日双手合十，脸上担忧的神色怎么都消不掉。
「Deku？」
「她问的是绿谷出久的情况如何？」轰在一旁补充说明，丽日赶紧点头附和。
塚内警官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解释：「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出久（izuku），很久没听过别人叫他「人偶（deku）」这个名字了，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你们是出久的朋友吗？放心吧，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据说是有人帮他做了急救措施，那个人是你吧。」塚内警官看着轰，他一眼就看透了这个男孩冷漠的表面下关心着出久。「多亏了你，他的大脑没有因为短暂的窒息而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谢谢你。」
「对了，既然你们是他的朋友，可以帮我把这东西转交给他吗？」塚内警官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丽日。
「这是……」丽日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把匕首。相比之前绿谷用的多功能折叠刀，这把匕首可以称得上是朴素无华。「匕首？不过，这不是小久君之前用的那把……」
「啊，那把折叠刀因为要作为证据保留，所以我就先把这把匕首还给他了。」
「还给小久君？这是小久君的东西吗？好的，我一定会拿给他的！不过他之前那把折叠刀也请刑警先生好好保管啊，毕竟那是小久君的朋友送给他的礼物。」
「朋友？」塚内警官疑惑地重复这个词语，「什么嘛，那孩子是这么说的吗？我还以为他一定会称我为「那个可恶的男人」之类的呢。」
「诶？！这么说的话，小久君的折叠刀是你送给他的吗？！说起来，刑警先生也是一直叫小久君为「出久」啊，原来你们很熟吗！」
塚内警官刚想解答丽日的疑惑，欧尔麦特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塚内君，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啊，欧尔麦特，那些小混混已经全部被抓捕了，受伤人员也送去了医院，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是吗？那就好。那个……绿谷少年他……」欧尔麦特不该再追问的，这样的话显得他似乎对某个学生偏心。但是，那是绿谷少年……
「放心吧，他没什么大问题。这次也算是轻伤，那个孩子终于知道要规避伤害了。」
「轻伤？规避伤害？」欧尔麦特绷着脸，语气染上了怒火，「绿谷少年根本没那么做吧！竟然硬抗死柄木弔一击也要对付脑无，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欧尔麦特……」你可能没发现……你只是因为那个孩子为了你而受伤才这么生气。「算了吧，欧尔麦特，他就是这样的笨蛋，毕竟「多管闲事是英雄本质」啊。」在这一点上来说，那个孩子真像你啊，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还是沉着脸，他无奈地说：「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他明白自己的生命是多么可贵。」
「……如果你是这么希望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他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也没见过他改变这种不要命的做法。」塚内警官想起那个孩子每一次不要命地往事故中心冲过去，多少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来。问题是，那孩子从未笑过，他一直都在责怪自己，就像是……在赎罪一样。
「之前？绿谷少年之前有受伤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原来你不知道的吗？」塚内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欧尔麦特，看到好友祈求的眼神，他还是不忍心地说出了真相：「心脏破裂，肋骨尽断，全身多处骨折。」
「喂，你这家伙说的是怎么回事！」爆豪冷漠地看着塚内，他的眼神中夹带着某种塚内看不透的情绪，似怒火，似紧张，似厌恶，又似关心。
「四个月前的「淤泥事件」，有听说过吗？」
「塚内君，你是说绿谷少年他当时在现场？他被牵涉进去了？」欧尔麦特紧张地询问。四个月前，正是他重遇绿谷少年、发现他正准备跳楼自杀的时候，如果绿谷少年真的如塚内君说的那样，受了重伤，当时恐怕会有产生某种负面情绪导致他有了轻生的打算。不过……「淤泥事件」吗？没想到绿谷少年会再次遇到那个「敌人」。
大概十个月前，他第一次遇到绿谷少年的时候，绿谷少年正遭受「淤泥」的伤害，被他及时救了下来。当时他急着把关押在瓶子里的「淤泥」送到警局，绿谷少年却固执地拦下了他，结果他说了十分伤人的话，把绿谷少年直接扔在那里就走了。真正伤害到绿谷少年的人是他吧。
四个月前「淤泥」从监狱中逃走，制造了轰动社会的「淤泥事件」，最终被新生英雄「无敌破坏兔」打败。没想到绿谷少年会跟「淤泥」这么有缘，竟然被牵涉到那件事里。
塚内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不该多说。
「那孩子很坚强地活着，虽然用他的话来说「还不如死掉算了」。」塚内忍不住苦笑一下，他对把「死亡」挂在嘴边的绿谷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在四个月前，那个孩子还不至于如此……
「我还以你知道这件事才推荐他入学的。那个时候他似乎打算参加雄英的入学考试，只不过那件事改变了他很多，他放弃了考雄英，后来你却推荐他入学。」
说起来，这件事他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吧。如果不是他强迫绿谷按照欧尔麦特的意愿入学的话，绿谷说不定现在就不会躺在医院里……不太可能吧，就算不是因为「敌人」入侵雄英，绿谷也肯定会因为各种事情而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塚内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丽日手里的匕首。现在，他把这东西还给绿谷到底是不是明智的选择？绿谷恐怕不会想要见他，所以他只能拜托其他人了。
「欧尔麦特，抱歉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塚内微笑地安慰欧尔麦特：「不用那么担忧啦！那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嗯，谢谢你，塚内君。不过你接下来还有事？」除开乱七八糟的事情外，欧尔麦特挺希望能和这个老朋友多相处一会的。
「是约会哦。是……跟一个勉强算是朋友的人的约会。」塚内呵呵笑，他对自己的话语有股不确定的疑惑。
听到这话，轰陷入了沉思。
绿谷曾经说过，之前那把多功能折叠刀是「一个勉强算是朋友的家伙」送他的礼物。如果送他折叠刀的人真的是塚内警官的话，就代表他们两人确实相熟，那么塚内警官的话多半是真的。他们连形容朋友为「一个勉强算是朋友的家伙」的方式都差不多，轰有预感塚内警官现在去见的人可能与绿谷有关。
如果塚内知道轰的想法的话，肯定会认为他有做警探的潜能。
不过，此刻的塚内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坐在偏僻幽静的咖啡厅内，这里环境不错，地段比较偏僻，人比较少。他倒是不担心被人看到会怎样，那个人却不希望跟警察扯上关系。
他对着逆光处的那个人微笑，举手示意自己所在的位置。
「你来了，潘多拉。」
「潘多拉」
——那个人如此称呼我。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这个名字吧。」
——那个人如此对我说。
因为，「潘多拉」代表「一切的罪恶之源」。他以此来铭记那个女孩的存在，也借此来镌刻自己的罪行。见到我，他就如同在直视自己的忏悔录。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个炎热的夏日。拂过脸颊的风都夹着热浪的煎熬，树上的蝉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鸣叫。或许，那是在为它们短暂的生命祈祷吧。
正如那个人，为自己可悲的命运发出一声声叹息。
「为什么我还不死呢？」
他如此叹息。
然而，他也许忘了，我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是拯救我的英雄。
我永远都记得那个朝气蓬勃的声音：「没事了！因为……我来了！」
像个英雄一样。
就像我最讨厌的英雄那样。
但我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一个会叹息着「为什么我还不死呢？」的男人。
有时候我会觉得，如果把绿谷出久的一生写成小说或者画成漫画的话，名字肯定是《那个名为绿谷出久的男人决定去死》。
说他是「男人」，其实不准确吧，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一个拯救了我、赋予我新名字的「男孩」。
他是我的英雄。
——但我从未对他说过这句话。
「潘多拉？」
她听到塚内呼唤她的名字，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想起了那个正在躺在医院里的孩子。并不是担心，绿谷的身体情况如何她最清楚不过，只不过……她还是想要去看一眼。
「在担心出久？」塚内一眼识破潘多拉的担忧，他对此倒是挺放心的。「你不是最清楚出久的情况吗？如果他真的有事的话，你肯定第一时间冲过去吧。」
正是这样才让人苦恼。她能通过「个性」知晓绿谷的生命特征，然而眼见为实，没见到之前心里还是不踏实。
「说回正事，最近警方发现了疑似那个女孩的踪迹。」
潘多拉的神色严肃起来了。她想起挎包里装着的手机，那是绿谷让她拿去修的，一打开就能看到那张被设为桌面的照片——照片上的绿谷与一个女孩正在对着镜头微笑。
那个女孩名为——
「咎 日美子」
——那个被绿谷出久比作「打开魔盒的潘多拉」的女孩。
「你好！我是「咎 日美子」！」
「……」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
这样的对话基本每一天都会重复，他不明白女孩为何坚持不懈做这种徒劳之举。
终于有一天，他开口了：「……我也不知道。」他对过去一无所知，他对现在一脸茫然。
后来，一无所有的他拥有了自己的名字——
【赤谷海云】
那个时候，对过去毫无记忆的他以为，自己拥有了未来。
然后，「未来」崩塌了。
「大哥哥，你是英雄吗？」
他低头，看到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那个小女孩好奇地拉着他的裤脚，询问他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不过是一个不想暴露身份而穿上战斗服、把脸遮起来的普通人，按照法规来说，他是一个冒牌「英雄」。面对小女孩好奇的眼睛，他怎么也说不出破坏她幻想的话。于是他只能干瘪地挤出一句：「不是。」
小女孩显然不接受这个答案，她干脆问他：「大哥哥，你的英雄名是什么？」
「……没有。」
「那我帮你起一个吧！你觉得「无敌破坏兔」这个名字怎样？」
他很想说「不怎样」，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被迪O尼动画片荼毒的成果，这真的是英雄名吗？而且为什么是兔子？就因为他的战斗服上有两只耳朵吗？
然而，一看到小女孩期待得闪闪发亮的眼神，他立马就屈服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她说：「……随便你。」
「该走了哦。」不远处传来女孩母亲的叫唤声。
「好的，妈妈，我这就来。」小女孩转身蹦蹦跳跳向她妈妈跑去，临走前她扭头对绿谷挥手，大喊：「拜拜！无敌破坏兔！」
唉，随便吧，反正他也不算英雄，英雄名怎样都无所谓。
他露出微笑，内心被一股暖流冲刷。救助别人，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
此时的绿谷距离「淤泥事件」让他一战成名还有三天，距离得知真相、失去一切还有五天，距离与欧尔麦特重逢还有——
——他睁开眼，神志迅速清醒过来，心电图机发出的「嘀嘀嘀——」的声音萦绕耳边，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医院，刚才经历的一切不过是陷于梦境的记忆。
绿谷想要呼叫，但他的咽喉如被火灼烧一般难受，会有这样的感觉就证明他这次没死成。
原来……还活着啊。
他想起了塚内送给他的折叠刀，觉得有些可惜，它确实好用，可惜染血的刀具应该无法再取回了。这一想，他又想到了很久之前被塚内收起来的匕首，那是日美子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如今他倒是想不起它的模样了。
那段支零破碎的记忆与混乱不堪的过去，似乎终于能够随风而去了。
他闭上眼，却可悲地发现自己仍然被困于现实，无法入睡。
【与此同时·雄英】
和同学们一起在车上等待被送回课室的蛙吹突然说：「那个刑警先生说了吧……「多管闲事是英雄本质」这句话。」
「嗯？怎么了，梅雨酱？」
「还有绿谷酱胸口的纹身……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图案我是在哪里见过。」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潘多拉法则之七：多管闲事，乃英雄本质。」蛙吹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正等待她的解释，「墨绿色的兔子，是「无敌破坏兔」的形象，也是「潘多拉事务所」的标志。」
那是……恶名昭彰的「潘多拉」啊。
高跟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星空已在天际落幕，医院早就过了探视时间，潘多拉靠其他手段进来了。她始终想要见一下那个身受重伤的人。
她来到标注「绿谷出久」名字的病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担忧瞬间蹂躏她的灵魂。她闭上眼，深呼吸，凭着感觉前进，最终她停在了另一间病房门前。她睁开眼，看见了门上的名字：「相泽消太」。
她稍一思索，就想起了这个名字属于何人。消除英雄「Eraser·Head」，同时也是雄英的老师，更是绿谷出久的班主任。这让她安心了。
她打开门，看见了蜷缩在相泽消太床上的绿谷出久，惊愕地发现他正在安眠。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不触碰到还在昏迷中的相泽消太，这样的姿势看起来不会太舒服，但他的表情明显很平静，平静到让她怀疑绿谷出久是否被失眠困扰。
她关上门，脱了鞋子，手里提着高跟鞋安静离去。
她从未对绿谷出久说过：「你是我的英雄。」但这并不妨碍她为她的英雄做点什么。
人们总会说：一定能有其他办法的。
然而，只有深陷绝望的人才会明白，根本无路可走。
——潘多拉法则之三：要么赢，要么死。
这是绿谷出久亲自定下的规则。
是绿谷出久赢了。
那就没问题了。
————【关于本章私设】————
※ 欧尔麦特第一次见绿谷的时候，他因为活动时间有限，被绿谷拦下来之后，只能劝告绿谷要认清现实，然后急着走了。当时绿谷并不知晓欧尔麦特的身体状况，得知真相的是后来重遇欧尔麦特之后的事情。
※ 原创人物：潘多拉。原名暂时保密。曾被绿谷所救，后来因为「个性」而被绿谷找上，以「潘多拉」为名，开了一家名为「潘多拉」的英雄事务所，是表面上的掌权人。
※ 「咎 日美子」，非原创人物，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 说起来，很多人都猜测这次小久会死，其实暂时还不会啦，不过以后……提前说句，会有的。
※ 有小可爱留言说第三章中小久曾对丽日说自己对胜负不在乎，在这里却立下法则：要么赢，要么死。这里需要解释一下，当时小久说的是对平时具有竞争成分的活动的输赢不在乎，而他立下的潘多拉法则是建立在真正的战斗上。对他来说，遇到敌人就只有去战斗这一个选择，而这个选择只会延伸出两种结果：要么战胜敌人，要么战败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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