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出久】潘多拉法则（九）
☞文/莹瞳
☞All出久：主要有相出、欧出、胜出、轰出、切出、死出、渡我×出久……（其他待定）
☞丧久（颓丧版出久）私设。具体设定请走：传送门
☞前篇指引：
☞喜欢的话留个言或点个小红心或小蓝手呗！爱你们哟~
☞本章预警！高不高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写完这章之后心情低落，被自己虐到了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瑟瑟发抖的勇者能否成为英雄？
早上出门的时候，妈妈叫住了他，她脸上有掩盖不住的担忧与自豪，却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知道，自己曾有一段混乱时期，那个时候无论是态度还是方式都深深地伤害了她。后来，他从不敢用重一点的语气跟妈妈说话，正如妈妈也用小心翼翼的态度对待他一样。
有些伤害，无法愈合。
「没有哦。」妈妈抹去眼角感动的泪水，她笑着对他说：「我想说的是……出久，超帅气的！」
这句话，在开学第一天，妈妈也这么说了。但是，当时她的态度更加谨慎，惶恐触及他的逆鳞。
他一直很想对她说，没关系的，不是你的错。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明明，是他的错，让妈妈担心了。他不是一个好孩子，妈妈则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最后，他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我出门了。」
或许，在那一刻，他的背影就像前去冒险的勇者，在妈妈看来相当帅气也说不定。
「嘭——」
他的身体被击中而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体，整个人都陷进了墙里。
他恍惚中想起了早上妈妈的笑容。他是个没用的孩子，这是否会让妈妈失望呢？
【十五分钟前】
「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绿谷看了眼地图，觉得自己应该没走错地方。
这次一年A班去训练的地方是「模拟灾害事故场」，简称USJ。这次的课程由13号和相泽老师负责。原本应该还要加上欧尔麦特，不过看欧尔麦特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来不了了。
原来路程真的挺远的，早知道他就不该拒绝午夜老师开车送他的提议，也就不需要走这么久了。不过，好歹是到了。应该是这里没错了。
绿谷撕开谷物能量棒的包装袋，把能量棒往嘴里塞，「咔嚓咔嚓」地把能量棒咬碎，把自己的脸颊塞得鼓鼓的。早知道应该在食堂打包份炸猪排盖饭，这时候就能吃了。
USJ的门还真大，看起来挺厚重的，到底是从哪里开的？算了，推开吧。
啊，那不是饭田吗？
正在全力往门口冲过来的饭田惊讶地看见门开了，然后看到站在门口的绿谷，他意识到绿谷这是赶来上课。不行，绿谷不应该来的！
「快点逃！绿谷同学！」
「哈？」绿谷站在门口一脸茫然。「你们……是在开Party吗？」
「绿谷？」追在饭田身后企图将他抓回来的黑雾疑惑地重复这个名字，他看向门口的人，那个身穿绿色战斗服的孩子应该是那时候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孩子没错，但他记得那个孩子应该是叫「赤谷海云」才对。
恰巧这时，丽日发现了黑雾的实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既然你穿着这个盔甲，就意味着你还是存在着实体，对吧！」她利用「无重力」轻而易举地将黑雾的实体举起来扔了出去，「去吧，饭田君！你也是，快点逃，小久君！」
「糟了！」黑雾大喊一声：「但是！」就算他的实体已经被抛高了，他雾化的那一部分仍然不肯放弃地延伸开来想要抓住跑到门口的饭田。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查清楚绿谷的身份了。
「你休想！」濑吕使用「胶带」把黑雾的实体粘住，同时砂藤一把扯过濑吕的胶带，将黑雾拉了回来，拉着他转了两圈往远处扔出去。
当饭田经过绿谷身边的时候，他想要拉着绿谷走，但是绿谷侧身躲开了。那一瞬间，他听到了绿谷的声音：「去吧，班长，这里就交给我吧。」
饭田很想对他说这里太危险了，但是时间太紧迫，他只好刚踏出门口就立刻启动「引擎」飞奔出去。他在心里坚定地立下誓言：「我一定会找到援军的！」
虽然这里的情况一片混乱，但绿谷还是迅速判断出现在的形势：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黑雾大叔似乎是个坏人；视线范围内只有少数同学，大部分人都不见了，连小胜都不在这里；躺在地上受重伤的那个人应该是雄英的老师13号；警报没有被触发，通讯似乎也被屏蔽了，饭田刚刚是去求救。
还有就是……
绿谷冲了出去，把丽日那句「为什么小久君你不跟着一起逃走？」的疑问抛在身后，某种不详的预感一直促使他往前跑去。他终于到达台阶处，能够从上至下把整个USJ的情况收入眼中。很明显这里被划分了好几个模拟灾难区，如果没记错的话，黑雾的「个性」是「传送门」，不见的学生应该是被他送到了各个地区，然而目前更重要的是下方中心处正在被虐待的相泽。
相泽发出了惨叫声。一个浑身黑色、大脑裸露的「敌人」正坐在他身上，用手捏断他的右臂。
站在一旁看着相泽被脑无折磨的死柄木弔，无情地说：「能够消除「个性」……虽然很棒，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终究不过是相当于「无个性」罢了。」
相泽再次发动「个性」，却被脑无一手把他的左臂压断了。相泽再次发出惨叫声。
「简直像是折断小树枝一样……我的的确确消除了他的个性。也就是说，他纯粹的身体力量就达到这种程度吗？这完全能和欧尔麦特媲美了啊。」相泽的头脑依然清醒，他冷静地分析情况，却突然想起了绿谷。仅凭纯粹的身体力量……那样的怪物还有一个啊。但是，他一点都不希望那个孩子此刻在这里。
绿谷不在这里……真好啊。
「你们……随随便便对人家的老师做什么啊！」从天而降的人大喊着这句话语，像热血漫中的英雄一样闪亮登场。超帅气的，像个傻瓜一样。
就像一个，帅气的傻瓜。
绿谷挥拳击中脑无的腹部，脑无纹丝不动地屹立着。
「哈？雄英的学生？出场很帅气啊，不过没什么用。」这一幕令死柄木弔愉悦地开口讽刺，在他看来绿谷不过是一个有勇无谋的笨蛋。「脑无，解决他。」
不行，不能让绿谷受伤！
相泽再次发动「个性」，绿谷瞬间挥拳把脑无击飞出去。看来，这次的攻击奏效了。
「啧。」是他小看那个小子了。死柄木弔烦躁地挠脖子，脑无具备「冲击吸收」的能力，所以那个小子的第一个攻击无效，结果相泽发动了「个性」，那小子的攻击就奏效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小子的攻击力度居然如此大，足以把脑无击飞。不过没关系，很明显消除英雄「Eraser·Head」支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不管是他还是那小子都别想逃。
「相泽老师，还活着吗？」
「……咳咳……废话。」相泽勉强睁开眼。这一次还真狼狈，而且还被自己的学生救了，真是难看。
「老师已经做得相当好了。」绿谷把他抱进怀里，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一片易碎的羽毛。「你……您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他突然低下头舔舐相泽额头的伤口，血痕延伸到脸颊之下，他就顺着血痕自下而上地舔舐干净。
像猫咪一样。——这是相泽在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想法。
「晚安，相泽老师。」
绿谷在相泽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祝福吻，希望他能够在睡梦中远离痛苦与忧愁。
「啧啧，真是感人肺腑的师生情谊，但是……你认为你能够从这里逃走吗？」死柄木弔正想冲过去把绿谷粉碎，黑雾恰巧这时把自己传送到死柄木弔身边，这让死柄木弔不得已停下了自己的计划。
「死柄木弔。」黑雾叫他的名字，阻止了他冲动的行为。
「黑雾，干掉13号了吗？」
「已经让他无法行动了。但还有一部分没能转移走的学生，被他们逃了一个。」
「哈？」死柄木弔再次烦躁地挠脖子，这次一只手挠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怒气了，他用两只手同时快速挠，制造出让人难以无视的噪音，「黑雾，你……要不是你有着传送的能力，早就被我捏成粉末了！」
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仿佛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冷静地分析：「要是对上数十个职业英雄的话，我们终究敌不过。游戏结束啊。」
「啊啊，这次已经Game over了，回去吧。」
Game over？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绿谷警惕地看着他们，不敢松懈一分。不要轻信「敌人」的话语，尤其是这个全身被十四只手握着的明显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更加不可信。
「对了，在此之前，就先把所谓的「和平的象征」的矜持……稍微，捏碎一点再回去吧！」话音未落，死柄木弔就冲向了绿谷。同时，刚才被击飞的脑无也向着这边冲过来。
绿谷一手挡住脑无的攻击，并且反手抓住脑无，将他拉过来挡在自己和死柄木弔的中间。死柄木弔躲避不及，脑无背上多出了裂开的伤痕。脑无的皮肤一点点碎裂，袒露了里面的肌肉纹路。不过很快，所有伤口都迅速愈合，就跟完全没受伤一样。
脑无的体型太大，绿谷没有看见脑无背后的情况，他甚至看不到死柄木弔的身影。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根本顾不上去观察脑无和死柄木弔的情况，他立刻将相泽横抱起来，往后跑去，速度快得可以跟启动「引擎」的饭田相比。
但是距离还是有点远啊，根本来不及。他向着远处阶梯上的A班同学大喊：「胶带！无重力！砂藤！」
大家都不蠢，立刻明白绿谷的意思了。濑吕用胶带绑住丽日，已经无重力的丽日被砂藤用力投掷出去，虽然跟绿谷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了很多。丽日解除「无重力」，快速向绿谷的方向跑起来，绿谷同样往丽日跑去。
不行，脑无已经追上来了！这样的话，唯有……
「丽日，飘起来！接住！」
丽日马上按照绿谷的指令飘浮。她很紧张，超怕接不住被绿谷扔过来的相泽。你要相信自己，相信小久君！御茶子，你可以的！——她真的接住了！立刻对相泽使用「无重力」，同时砂藤拉住缠在丽日腰部的胶带，把他们拉回来。
丽日在空中兴奋地看向绿谷，她想让绿谷知道自己做到了，然而看到的只有绿谷刚好被脑无一拳揍飞的场景。丽日想要去帮忙，但是此刻她和相泽老师已经被拉扯回去了。她与绿谷的距离越远，就代表她越安全，但是……「对不起……小久君，我没办法帮到你，对不起……」
「嘭——」
他的身体被脑无击中而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体，整个人都陷进了墙里。
他恍惚中想起了早上妈妈的笑容。他是个没用的孩子，这是否会让妈妈失望呢？
其实，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像他这样的人，根本无法成为英雄。
死柄木弔慢悠悠地从后面走来，他对成为墙体标本的绿谷不得不说有几分兴趣：「你啊……为了救老师和同学而牺牲自己，相当的帅气呢。但是……」
脑无捏着绿谷的脑袋，将他从墙上扒下来，并把他提到死柄木弔面前。
「或许你能够成为「勇者」，但是你无法成为「英雄」啊，雄英的小子。」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我根本没变啊，从前就是一个只会害怕得瑟瑟发抖却妄想成为英雄的人。
就像那个时候，我挡在被欺负的孩子身前，保护那个孩子不受欺负，结果自己被咔酱暴打一顿。那个孩子最后是怎么说的？
【谢谢你，你是一个勇者。】
对，我只是一个「勇者」，是一个比弱小者还要勇敢踏出半步的愚蠢者。
所谓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这是我四岁的时候认识到的社会现实。那时候我就决定了，不要在意周围的人说什么，要抬头挺胸往前走。
结果呢？
结果我依然是毫无长进，不会吸取教训，直到「死亡」让我明白活着根本毫无意义。
耳边响起了妈妈的哭声——
【对不起啊出久，对不起！】
啊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妈妈……
那时候，我是希望你能够对我说：你一定能够成为英雄的！
这句话，由另一个男人说出来了，那个我一直以来十分崇拜的男人，欧尔麦特。
【你一定能够成为英雄的！】
——那个瘦削的男人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对我这么说，眼神却透露出愧疚与心虚。
不对啊，欧尔麦特，你根本就没有这么认为。你想说的其实是跟妈妈一样的话语：【对不起啊出久，对不起！】
但是，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道歉。
所以啊……
「给我放手啊。」
绿谷抓住脑无的手臂，慢慢收紧，直到用力地将手指插进脑无的手臂里，形成一个个血洞。
脑无的手缓缓放开，绿谷顺利落地，同时将脑无的手臂抠出一大块肉块。他将那块血肉扔到一边，面对面直视死柄木弔，说：「要不，你将我彻底「杀死」；要不，我将你们撕成碎片。」
「……什么嘛，这不是挺有趣的吗？那么就……继续游戏好了。」
瑟瑟发抖的勇者能否成为英雄？
答案当然是——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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