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瞳ψ(`∇´)ψ

只是一个小透明咸鱼写手,吃杂食,慎fo

惯用笔名:莹瞳

此为子博客,主博客@莹瞳(←主吃欧美CP,欢迎来玩)

脑洞之所以是脑洞,就因为脑子有洞呢!经常脑洞合不上,开坑不填坑,慎fo。

只是个小透明,一切都是为爱而生,不喜欢的话请勿怼。

如果我没回复大家的留言,那是因为我不善言辞,并非我不喜欢大家。感谢所有留言支持的小可爱!

※一般情况下请勿转载,都是大写的黑历史啊ƪ(‾ε‾“)ʃ ※

【all出】攻略游戏(08~10)

☞文/莹瞳

☞第一人称视角

☞穿越攻略AU

☞瞎几把乱写,私设多多,请勿深究。

☞这一章比上一章还要爆字数了,怎么写这个就写的这么顺畅呢?

☞上一章:【all出】攻略游戏(01~07)




08

我和轰君的相识是偶然之举,说实话也不算多熟悉。

我们的相遇起因于一次离家出走——是轰焦冻离家出走,而非我。看起来冷峻酷哥的轰君没想到也曾有过这样的黑历史,但我能理解他当时想要逃离一切的心情。那时候他的左眼还缠着纱布,是他母亲用开水烫的。发生了这件事情后,他的父亲把他的母亲送走,他因此怨恨上父亲。对他来说,在那个家里,唯有母亲对他好,即使母亲精神失常伤害了他,他也没有记恨母亲,反而无论如何都想要再次见到母亲。可惜,他走错路了。

那时候,轰君迷了路,才遇上了“我”。“我”也不认识路,只不过从童话书上听闻有一种七彩花能够实现愿望,就傻乎乎地拉着轰君上山去找。结果可想而知,童话书里的东西哪能当真,七彩花不见有,倒是逛到天黑下山时被巡警逮住了,最后被各自送回了家。在分离前,“我”用笔在他的手上画了朵花,实际上只有六种颜色,用的是有六种颜色的六色圆珠笔画的。说来这个跟爆豪有点关系,因为爆豪说用圆珠笔才算长大了,所以小孩子的“我”才央求妈妈买了这支六色圆珠笔,没用多久,就给轰君画了朵花花,也顺道把笔送给了轰君。

说不定“我”已经把这件事忘了,倒是轰君还记得让我有些惊喜。不过想想,据轰君所说,他一直被父亲限制活动,除了训练外根本没有玩耍的时间,更别提交朋友了,算起来我是他第一个结交的朋友,因此他对我印象深刻不足为奇。

自从跟轰君重逢后,他总会来找我。我们不是同一个班级,所以一开始他出现在我班上总会引起众人围观,后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反正看到他出现就肯定是找我的。后来跟班上同学混熟了以后,他们才跟我说,轰从来不交朋友,一直都是自己一个,没想到我这个转学生一来,轰就开启交友模式了——虽然交友对象仅限于我一人。

凝山国中是半住宿制度的,一般国中三年级的学生都会住宿,只有优秀的学生可以申请走读。在我来之前,轰一直都是走读的,但他最近跟我说考虑住宿的事情。我来得晚,宿舍只有我一人,因此我还笑着提议说可以跟我一起住,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了。

轰从小到大住的都是和风建筑,对他来说住宿是一件十分不习惯的事情,一开始迷迷糊糊有很多东西没备齐,还是我拉着他出去买的。轰看起来是个不苟言笑的酷哥,其实相处下来就会发现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人相处,生活方面更是一塌糊涂。自从他搬过来后,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宿舍养了个儿子。幸好轰君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也没有大少爷脾气,习惯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懂得如何打理自己的生活了。

有一次我洗完头出来,轰主动提议帮我吹头发,这是他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他说想要尝试一下,我就由着他了。他帮我吹干头发后,沉默了一下,问我为什么不剪刘海,要不要他帮忙剪。说起来,我的刘海确实越来越长了,现在已经完全盖住眼睛了,看起来有点阴沉,只不过我还是不想去打理,不是因为嫌麻烦,而是因为俗话说的没错,眼睛是心灵之窗,一双眼睛很容易让人看穿。我不能说自己演技很好,那就尽量把可能会暴露的地方藏着点吧。

轰见我沉默不语(实际那时候我在发呆),便从我身后走到前面来,他撩起了我一把刘海,那双暴露出来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他犹豫了一下,放下了刘海,对我说:“你还是不要剪刘海比较好。”

这是在劝我长得不好看就别把脸露出来的意思吗???

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但作为提出侮辱的那个,为什么反倒是轰君你红了脸?明明我都没气红脸。

说起来,我长得不算多好看,只有那双眼睛曾被评价过于明亮,我也不知道这算称赞还是贬低。只不过如此评价的人还说这是优点也是缺点,有这样一双眼睛容易让别人信任自己,也容易暴露自己。对我来说,与其去寄望于别人看在这双眼睛而信任我,不如挡起来杜绝别人通过这双眼睛来看透我。以前我不会这么想,年轻的时候还颇为自大地认为无论是谁也好,反正不可能有人能伤害我,直到被心尖上的人往心上戳刀子,我才明白世上哪有“不可能的事”。我爱过也恨过,如今只想不露锋芒,安安稳稳过日子。如果这双眼睛正如其他人所说那般明亮,倒不如遮起来好。

话虽如此,但有时候刘海挡着确实不方便,例如上课时间,看黑板着实不便利,于是我向前桌的女孩借了发夹,把刘海往头顶上一别,视线好多了。反正只是上课时间,也没人看,平时还是把眼睛遮一下就好。我原本想要把发夹还给前桌的女孩,或者给钱她买下来,只不过那女孩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只说不用,第二天还送了我一套兔子系列的发夹,让我多戴戴,这件事真让我哭笑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我在课堂上别起刘海后,我的课堂关注率上升了,周围的同学老会往我这儿瞄几眼,连老师都老点我的名字让我回答问题,这让我忍不住思考自己是不是做了错误的决定。

有一次轰来课室找我,我当时还在抄笔记,刘海还夹着没放下来。他一看,立刻变了脸色,据我前桌的女孩说,他用死亡视线把偷瞄我的学生全都逼得移开视线。我觉得这是一种夸张说法,不过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也就由着她了。

以前我没有真正上过学,在“那个地方”我需要做的主要是挖掘自己的超能力,至于学科知识则有专人教导,然而也不是什么都学的,我要学习的是需要用到的知识,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无须理会,这就导致了我的学习偏重理科知识。像现在这样坐在课室里跟一堆小毛孩一起学习是我以往从未想过的,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感谢自己当初的转学决定,起码它让我可以舒心点享受校园生活。一把年纪还有这种想法,想着就觉得害臊,不过反正没人会知道我的经历,活过一辈子我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09

今天,我有任务在身。

“任务”这个词感觉离我很远了,没想到有一天我还会为任务而行动。这段安逸的校园时光让我差点忘了自己来这个世界的职责,如果不是系统君提醒我的话,我差点忘了这回事。

今天,会发生关键性的“剧情”,也是“剧情”的开端。按照剧情,原本“我”会被敌人抓住并被欧尔麦特救下,然后“我”不要脸也不要命地抱住欧尔麦特大腿,途中害得关押敌人的瓶子丢了。敌人出来后劫持了爆豪,在这里“我”再次不要命地飞奔出去救人,然后欧尔麦特也不要命地再次变身去救人,结果就是“我”被欧尔麦特看中,成为了他的继承人。

“我”真的是个好人。

我不是讽刺,也不是自夸,而是按照“我”的过往来看,在这个年纪的“我”恐怕只会看出爆豪对“我”不耐烦的欺负,不会关注到他偶然的关心,在这种情况下“我”对爆豪应该只有恐惧与害怕,却依然会拼命去救一个对自己很坏很过分的人,这样的人就算愚蠢,但依然是好人。

【还有憧憬哦!】

【原本的“绿谷出久”一直憧憬着拥有厉害个性的爆豪胜己,而且他们怎么说都是幼驯染,以前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那他们又是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么糟糕的关系呢?——我最后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来。无论如何,以前的“绿谷出久”已经不在了。

回归正题,如果我不掺和到这段剧情来,按理来说欧尔麦特应该会顺利把敌人送到警局去。就算冰糖雪梨小姐再怎么想要替代我完成剧情,我也不相信摆着女神架子的她会不要脸地抱住欧尔麦特的大腿。那么后续救下爆豪胜己的戏份会不会更改呢?这就是我要来观察的,如果剧情真的发展到那种地步,起码我不会让冰糖雪梨小姐拿下这个彩头。就算没有系统君再三强调决不可让冰糖雪梨小姐继承欧尔麦特的个性,我也明白这样的人不应该成为影响世界走向的继承人,而且一旦她真的成为了继承人,那就代表任务难度瞬间上升了几倍。

蹲守是有意义的,虽然不知道冰糖雪梨小姐做了什么,但是剧情确实发展到了爆豪被敌人劫持的部分。站在人群外围的那个瘦弱的男人就是欧尔麦特,他的样貌跟平时出现在电视上的完全不一样,就连我都忍不住怀疑系统君给的资料是否属实。不过没时间让我多想了,冰糖雪梨小姐似乎想要行动,那么我也该开始行动了。

我经过欧尔麦特身边的时候,将手中的塑料瓶塞给他,对他说:“十分钟。”

与此同时,被众人围观的敌人淤泥不见了,凑巧这时冰糖雪梨小姐已经跑出去并把书包甩出去,只不过敌人淤泥完全消失了,她的书包一甩就砸到了呆愣站着的爆豪脸上,这让爆豪瞬间从一脸懵逼的状态清醒过来。

欧尔麦特惊讶地发现淤泥不见了,然后更加惊讶地发现淤泥正完好的被关在他手中的塑料瓶中,再超级惊讶地发现自己变成了肌肉状态,而且其他人也留意到了他和他手中关着淤泥的塑料瓶。

“哇!不愧是欧尔麦特!一瞬间就已经抓住了敌人,我根本没看到他的动作!”

“毕竟是欧尔麦特嘛!”

“就是就是!好厉害啊!欧尔麦特!我是你的粉丝!”

类似的赞扬络绎不绝,欧尔麦特也只能哈哈大笑地回应几句,其实别说他们,连他也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刚刚那个把瓶子塞给他的少年,还有那个少年说什么?好像是……十分钟?

十分钟!

“哈哈哈我还要把敌人送去警局,先走一步了!再见!”欧尔麦特立刻飞奔起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次变身只有十分钟极限!虽然不知道那个少年做了什么,不过他现在得要赶紧消失在其他人面前。

而另一边,我正在角落里默默观察这一切,深藏功与名。直到看见欧尔麦特终于醒悟过来遁走的时候,我才悄悄松了口气。殊不知,另一头我的反应完全落在了别人眼里。

“绿谷,这是你的个性?”

那个熟悉的声音幽深地在我背后传来,我一惊,打了个冷颤,才意识到这是谁的声音。都怪刚才太投入观察情况了,或许也有最近实在太安逸的因素在,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绝对不会大意到不知道有人站在我身后。

我转过身,果然看到了轰。轰之前就知道我其实拥有个性的事情,我们重遇之后聊了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其实我没什么好说的,只好把之前折寺中学的事情告诉他,也把我其实拥有个性、但我一点都不想使用个性这件事告诉他,因为我知道万一有一天被撞见了,或许当初的隐瞒会导致我们的关系变差,那倒不如一开始就说开比较好。不过我没想到今天就会发生这种状况,也没想到我会对上轰钦佩的眼神。

稍微一想,我就懂了。如果一个人只是因为个性弱小到几乎没用或奇怪到难以启齿才去隐瞒自己拥有个性的话,那么怨不得谁;但如果一个人明明拥有强大的个性,却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也坚持不使用个性,反而在别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使用个性去救人,并且不求功与名,那么这个人绝对值得佩服。

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但我又无法跟轰解释。轰虽然不知道我的个性原理,但他看得出来这种个性绝对不弱。他没有继续问我个性的问题,也没有问我不用个性的理由。其他人或许不会理解,但轰一定会明白,有些人会为某种原因而不使用个性,正如我和他。大家都有自己的理由与苦衷,不该深究时不要深究。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一出,轰脸上有些羞赧,尽管那张面瘫脸不太看出来,但我就是知道那是羞赧。他犹豫了一下,说:“你今天没有等我。”

我之前都是跟轰一起放学、吃饭、回宿舍的,但今天因为有任务在身,所以自己跑出来了,好像忘了跟轰说。听轰的话,我就猜到,估计是因为我没去找他,所以他去找我了,结果发现我不在,又或者发现我偷溜,于是偷偷跟了过来。

总的来说,我今天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我相信,如果没有拼死去救爆豪的因素在,无论冰糖雪梨小姐再怎么口才了得,欧尔麦特也不会傻到听她三言两语就把OFA交给她。别跟我说什么“她好歹也是跑出去了”,没发现欧尔麦特当时其实都没空注意冰糖雪梨小姐的行为吗?况且从结果看来,大家只会看到一个傻子在敌人被解决之后去甩了爆豪一脸书包,估计爆豪本人也气得不行。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完成任务的方法还可以这么好玩。想起以前伴随着血腥与阴谋诡计的任务,现在这种生活果然悠闲的不行。

“既然出来了,我们去吃猪排盖饭吧!”

“……我要吃荞麦面。”

“那就去找有猪排盖饭和荞麦面的店吧!”

 

10

“说起来,那个是……欧尔麦特?”

听到这个问题时,我差点被一块猪排呛到。我还以为轰不会问这件事。其他围观的人都关注事件中心的爆豪和敌人,没人注意到外围的欧尔麦特是怎么从瘦弱变成健硕的体格,但一直留意我的轰就不一样,他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了。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轰沉默了,我知道他在疑惑,但他不知道该不该问我。我想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告诉轰应该没关系,毕竟他从来就不是会随便乱说的人。于是我跟轰解释了一下欧尔麦特因为某次受伤导致了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感觉很抱歉轰,但我只能跟他说自己是无意中得知的,刚才看情况危急,但自己又不想出面,所以才交给欧尔麦特。轰应该只看出来抓住敌人并把他关在瓶子里是我的手笔,而没发现让欧尔麦特得以变身也是我的能力。基本的事实我没有欺骗轰,只是隐瞒了部分情况。

吃完饭出来后,天已经暗下来了。现在还属于初春,满街的樱花盛放,带来春意的同时也带来了凉意。我忍不住缩了一下肩,轰注意到了,他靠近我,用左手牵住我,从他的手心传来了温暖。我对他动不动就牵手的行为已经习惯了,他似乎还停留在小时候牵着手上山的相处模式,我提议过让他不再牵手,他却表现的十分委屈,这让我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之后就任由他爱牵手就牵手。只不过在这种时候我十分感谢他的这种习惯,我确实有点冷,他左半边发热真的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周周末有空吗?”

我突然出声让他感到惊讶。他没有犹豫,直接点头,仿佛无论我要带他去哪里、做什么,他都乐意。可以的话,其实我希望他能够犹豫一下,因为我要带他去的地方是他一直逃避的问题——他的母亲。我要带他去见他的母亲。

按照剧情,轰是日后在体育祭上跟“我”打了一架、燃起火焰、解开部分心结后,自己去见他妈妈的。以知晓未来的外来者的惯性思维来考虑,她肯定认为一定要遵守“打一架→逼轰燃起火焰→解开心结去见妈妈”这样的流程,实际上她搞错了,轰对父亲的恨意和对母亲的爱意虽然不能完全割裂,但它们始终是两码子事情。轰对母亲主要是愧疚,无论他用不用火焰,这样的愧疚一直盘踞在他的心底。他不用火焰是对父亲的抵抗,但这不代表他不能越过父亲的恨意去表达对母亲的爱意。

不管轰是想要超越欧尔麦特来向他父亲证明自己的实力,还是他不使用火焰来做无声的抵抗,这些都可以让他自己日后去思考,我根本无须做什么,每个孩子都必须要经历自己的成长,我不想插足轰的成长历程。但是,轰真正的心结是对母亲的愧疚,认为当初母亲被送走都是自己的错,我想解决的是这个问题。只要打开这个心结,无论他以后要不要用火焰,是前行还是停驻,那都是他自己需要思考的问题。

轰不知道我暗戳戳在计划什么,但他约好了周末会陪我,那他就不会食言。不管怎么说,这次是去拜访长辈,我也不能太邋遢了,思前想后还是向前桌的女孩借了根皮筋,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她每次借给我的东西都是兔子图案的。

等周末,我把刘海扎成了个小揪揪,因为如果用夹子的话,有时会夹不稳,如果在轰妈妈面前掉夹子就很尴尬了。我穿了件宽松的薄毛衣,是粉色的,我也没想到会从衣柜里找出这样一件毛衣,不过对比气候,穿这个最合适。

可能是我的打扮太过惊悚,过往的人全都时不时瞅我两眼。我思前想后,还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打扮得过火了,难道年轻人不都是这样打扮的吗?我考虑了一下,最终把前桌友情提供的无度数凯蒂猫眼镜戴上,希望能遮一下我的脸,没想到看我的人更多了。

我:???

我觉得,如果轰君来了,肯定能在人群里找到万众瞩目的我,事实也如此,不过轰君一脸震惊是闹啥?

【我觉得您居然能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到“震惊”这种神色真的很厉害……】

为什么我感觉系统君你最近变成吐槽役了?

【肯定是……】它大概想说“肯定是您害的”,但它没那个胆,只好说:【久哥,肯定是我的错。】

我懒得理它,直接走过去拉着轰君就走了。我绝对不是有意要听到其他人的谈话,但你们的声量真的一点都没有收敛,什么叫冷酷攻跟可爱受约会?真弄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

一路上轰君神色恍惚,多次用隐晦的眼神上下打量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考虑到他之后见到他妈妈可能会受到刺激,因此我现在放任他乱想一通好了,希望他待会可以冷静点。

就在轰看起来忍不住说点什么的时候,我们到疗养院了。轰看着疗养院,有点莫名其妙,我总觉得他在一瞬间似乎有些失望,难不成他以为我想要带他去玩才那么期待?

我从系统君那里得知,这时候的轰对母亲目前所在地一无所知,所以他对于这间疗养院一脸茫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好歹没有被疗养院的招牌吓跑了。我带着他来到轰冷的病房,看到门上的名牌,我想他已经意识到了真相,我没有推开门,而是任由他站在门口,这扇门得由他来推开。

轰看着我,依然是迷茫的眼神,宛若林中的小鹿脱离舒适幽深的森林来到自己从未见过的大城市,受了惊,却又不知所措,只能用祈求般的眼神投向他唯一信任的人。

我摇摇头,拉起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我将决定权交给他,如果他想走,那我们就走。轰已经逃避了很久,他一直避开知晓任何关于他母亲的消息,实际上他不过是逃避自己的伤痛,就算伤疤化脓他也无视它的存在,任由它从内部腐烂。这道坎得由他自己跨过去,没有人能够代替他选择,也没有人能够强迫他面对。

轰看出了我的坚决,他看看我,又看了看门(更准确来说,是门上的名牌),一时陷入了沉默。我任由他站着,他站着我也站着,两人相对无言。

不过,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我把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抽了下来,在我的小背包里放了很多彩色笔,我拿出彩色笔,在他的手背上画了朵花,这次真的是有七种颜色的七彩花。画完后,我把他的手再次放在了门把上。

他一愣,居然笑了出来。他的手攥紧门把,打开了门,见到了那个坐在窗边的温婉女人,叫道:“妈妈……”

其实,轰需要的不过是别人给他一个选择。从小到大,他的所有选择都是他父亲安排好的,恐怕连他自己都迷茫前路该如何走下去。

那一天,他们从一开始的寡言少语逐渐变得话多了起来,他们聊了很多,谁都不提及当初的事情,但从他们眼中可以看出两人对当初的事情已经不在意了。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有些事情,总是经历过了,失去过了,到头来才发现最在意的不过是“平淡”二字。幸福总是这样平淡而真实。作为过来人,我真的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事。

待我们离开时,天空已泛红。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拉着轰君在樱花树下拍照。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前桌的女孩提出借东西的要求,希望我戴了眼镜的话要拍张照。毕竟拿人手短,我也不好意思拒绝,难得这次跟轰君出来,干脆一起拍个照留恋好了。

由于我们两人只能用自拍模式,轰又比我要高,不好对焦,于是他只能弯着腰,手搭在我肩上,凑到我脸颊旁边来,好让两人同时入镜拍张照片。拍完之后我感觉拍的不错,轰也赞成,我便把照片发给轰和前桌女孩各一份,没想到还没过几秒,班群就传开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更奇怪的是班群里一堆人在干吼“我失恋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集体失恋。

轰瞅见我的班群聊天记录,忽然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大概是觉得我班的人好笑吧,但我怎么老觉得他的笑容里带了点狡黠的味道?



——↓忘了补上这个↓——



↑凯蒂猫眼镜大概是介样子的,不过镜片是透明的,而非太阳眼镜


——↓还忘了这个↓——



(づ ̄ 3 ̄)づ谢谢留言!两个都收到啦!

其实虐不虐苏都是其次,感觉他们自己过得好的话就足够了。这篇文大概更多的是小久如何无意中攻略其他人(?)这样的感觉吧,希望看了更新的你继续喜欢这篇文,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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